没有。准确地说,仅在一道门框之外,地面就像悬崖一样笔直地垂落了下去——她哪想到门外居然没有地板,急急地收回了差点就要迈出去的一只脚;因为不小心扯着了手上的吊针,皮肤上送来了一阵尖锐的痛。
林三酒回过头,咬住手背上的针将它拔出来,再次探头望了出去。
这是一个桶状的圆环形建筑物,被封闭得四不透风,见不到一点天光。只有四周的弧形墙壁上,镶嵌着一排排的白色小射灯,与一扇扇同样的铁门一起,顺着墙壁组成了一道道圆弧。
在每一层的圆弧上,都装着数目相同的铁门,想必每一扇铁门的背后也都是与她所在之处一模一样的病房了;她低头看了看,只见白色的点点灯光一圈圈延伸下去,直到最远处的光芒都昏暗得几乎看不清了,才露出了一片黑沉沉的圆形地面。
很难判断出这个“天井”形的建筑到底有多深。
她往左右一看,发现离她相邻五米处,也各镶着一扇铁门;跪下来以后,她用唯一一只手抓住门框,然后将上半身尽可能地探了出去,想仔细打量一下相邻的几间病房。
铁门打开时轰然撞上墙壁的震响,是和一道急速的风势同时出现的。
林三酒此时身体虚软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