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处的方向走,转一圈再返回来路,也就是我们的右手边。第二组一般不到茶水间前的走廊上来,他们主要检查左手边的长走廊,以及走廊上的各个房间。”
真难以想象,在这么昏暗混沌、五感都被蒙了一层灰的地方,他只是靠门缝观察了几分钟,就能把地形和警卫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。
“还有一组呢?你说有三组。”
黑泽忌顿了顿。
“我不知道,”昏暗中,他乌黑的眉毛紧紧皱起来,“……因为他们不走路。”
林三酒可没料到会听见这个答案,忙悄声问道:“什么叫不走路?”
“我只见到了他们一次,就坐在这间茶水间对面的那排长椅子上。但是在我的目光落上长椅之前,我没有听见任何朝它们走去的脚步声。就像突然出现在那的一样。过了一会儿,当我一回头发现警卫不见了的时候,他们也同样没有发出过声音。”
二人说话时都尽量把气声也放得最轻了,隐约含糊的细碎字句像热热吐息一样搅动着空气——停了停,他用一种实事求是的语气,继续说:“如果我都听不见他们走路,那就说明他们肯定没走路。”
“另外两组巡逻警卫,因为只是巡逻固定一片区域,所以我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