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原地、闭上眼睛,捏住自己的鼻梁,微微吐了一口气。
穿着她朋友衣物的警卫,依然沉默地站在她的身后。林三酒总觉得,若是她再晚上那么一点点——或许只要再多几秒钟——那么他就要“完成”了,变成一个与其他警卫毫无二致的医院员工。如今,她忍不住叹出了一口侥幸的气,她正好在他获得行动能力之前,把他拖了出来。
接下来,就是要让他复原了。
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隐隐的想法,只是那个念头太叫人不舒服,以至于她不愿意去想。她逼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更紧迫的问题上:她需要先给他们俩找到一个可以落脚藏身的地方。
一连几次撞击声都很响,按理来说不会没人听见;但或许是因为实验室的门挡住了大部分声响,当林三酒探出头的时候,走廊上仍然静悄悄地,没有被脚步声打搅的痕迹。
她把上一个警卫的尸体、被脱下来的制服,都一起重新塞进了金属长台下方;随即她用戴着拳套的手抓住黑泽忌的手腕,试着牵他往前走了一步——看上去和警卫毫无二致的黑泽忌,身体被拉得直直往前一倒;在他摔到地上之前,林三酒赶紧扶着他的肩膀,又将他推回了站立姿态。
完全就像是一个木偶,没有半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