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一颗糖。这一次,几乎在糖果刚刚钻进食管里的一瞬间,她就感觉到了特殊物品的效用——将糖果罐重新放回卡片库,林三酒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发现得早;假如被医院员工迎面撞上了,才发现上一颗没起效,她和黑泽忌可就都麻烦了。
只要离实验室远一点,她藏在哪里其实都无所谓。林三酒发现了一间狭窄的工具间,大概是清洁工用的,昏暗中隐约看见里面摆放了不少拖把、水桶、抹布和清洁剂一类的东西;她单手把黑泽忌拖了进去,推车远远扔到了几条走廊之外,自己才一闪身钻了进去。
工具间虽然窄小,却叫人心安;而且天花板上还有一盏灯。后背靠着一面墙,其余三面墙都尽收眼底,让人产生出了一种被牢牢保护起来的错觉。林三酒顺着墙滑下来,看着地上的警卫,半晌没有动。
她很少有这么无措的时候。
为了拖延时间,她又一次把自己收进卡片库的文件都拿了出来。明知道黑泽忌不是病人,不可能有入院登记表,林三酒还是一张一张地仔细看了过去;她下意识地希望,在这堆表里能有什么线索,告诉她应该怎么才能救下黑泽忌——如果找不到任何线索的话,那么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办法,就是杀了黑泽忌。
她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