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总不是你的朋友吧?你刚才明明说可以让这两截人拿走她的器官。”
林三酒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行了,”波西米亚好像完成任务了似的,“谁杀了她,关我们什么事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可是,你是不是还要一个放大镜和烟斗?”波西米亚心情很不好,戳了一下仍旧被人抓着的芝麻饼:“我们把她的秘密挖出来,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,不好吗?”
鸦江嘴唇颤抖了两下:“那我的病房……”
波西米亚不太富有同情心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打扫一下好了。”
鸦江的表情仿佛咽下去了一只活蟾蜍。他深吸一口气,再次打开门,往里瞥了几眼;这次他在关上门之后,神 情镇定了一些,脸色却更不好看了:“头还在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五十帆的头,完完整整的……滚到角落里去了。”
波西米亚的脸皱了起来。二人不约而同地静了静,都把目光投到了林三酒身上:“现在怎么办?”
有一部分的林三酒,正嘶叫着想要知道是谁杀了五十帆,又为什么要杀了她;另一部分的她,却明白波西米亚的话其实有道理。五十帆姐弟俩不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