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时候,鸦江试探着举起了一只手。
“你有什么要说的?”林三酒现在一看见他就觉得脑仁疼。
“我有一个问题。”鸦江搓了搓手,在二人身上转了转,问道:“你们的语气怎么就像是……这个女人已经没有转机了似的?”
林三酒一愣。
“她只是被人拿出了所有器官,”鸦江一脸理所当然地解释道,“但只要把器官装回去,她就仍然可以活过来啊?这位大哥,”他朝地上的女人一摆手,“你要真是这么满腹愧疚,干嘛不找npc帮她把器官装回去?”
这个医院里没有明言的细微规则实在太多了——林三酒抹了把脸,不由看了旁边形态可怖的五十明一眼。“原来npc能装回去?”
“芝麻饼”抬起头,忽然绽开了一个苦笑。
“我不敢,”他喃喃地说,“她的器官大部分都还在……但是,我不敢。与将她复活以后会发生什么相比……我宁可以后一直活在愧疚里。”
在这句话之后,他就陷入了沉默。远远地,只有波西米亚毫不遮掩的脚步声和身上叮叮啷啷的零碎响,正朝他们越跑越近。林三酒朝她点点头,转而问道:“鸦江,你了解这个灵魂投射吗?他要怎么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