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开盖子,在自己胳膊肘上挤出了一些。“一个不够,”波西米亚板着脸说,“我换了三个。三个要是还不够,你不如把胳膊连根砍了还方便些。”
她就是嘴上厉害。
“你刚才和npc喊什么呢?”
“你知道买一个肾要多少点吗?”波西米亚一提起这个,耳朵都要冒烟:“十点!还没算什么器官移植手术费……这破医院根本就是匪窝!”
虱子多了不怕痒,林三酒光是想一想人偶师现在欠的债可能已经到达了什么天文数字,就觉得自己没钱买肾这事儿,简直如同轻烟一样留不下痕迹。她把三支恢复膏都挤光了之后,现在的左臂恰好长到了手腕处,还差一整只手掌。她用右手拍了拍波西米亚肩膀,笑道:“没事,慢慢来吧。”
“你把这个当职业生涯了吗?”
林三酒充耳不闻,掏出了宫道一的糖果,仰头吞下去了一颗。看着波西米亚犹豫了半秒,她又将糖果收了回去——宫道一这个人不可信,东西自然也不可信。她抬头看看鸦江,后者朝她一笑问道:“你们要走了吗?”
“是,”她看了看“芝麻饼”:“这个人就交给你了。”
真正的难题不在于如何靠近收费处——她已经用布将脸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