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你自己的。”
这么一来,她倒是有点明白人偶师的“头部重建手术”是怎么回事了:名字听着虽然唬人,实际上他的头一直就在;打个比方的话,手术就像是从一个她们看不见的频道上,把头部的图像拨到了她们看得见的频道上。
“是,也不是。对于肢体来说,是这样的,不过器官就不一样了。”男npc又掏出一个修指甲套装,吱吱啦啦开始磨指甲。“你赎回去的第一个器官,肯定是你自己的,比方说你丢了个肾,”他说到这儿,朝林三酒露牙一笑;肚子里揣了许多事,却不肯明说的那种笑。直到这一刻,林三酒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,自己要把肾换回来的事——“你拿回去的第一个肾,是你的。但如果你要再拿一个肾,就是别人的了。那么等到那个人也来换肾的时候,他就没有自己的肾可拿了,他只能换一个别人的肾。”
林三酒下意识地点了点头,随即突然一愣。“那我肯定拿不回来我自己的肾了呗!”
npc一副“啊,你想到了”的表情,又低头琢磨指甲去了。
“为什么?”波西米亚凑头问道。
“这不就和多米诺骨牌似的吗,”林三酒有点气急地冲npc说,“只要有第一个人拿了两个肾,后面的人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