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这一刻。
“干什么?”她坐在病床上,正要开始做恢复意识力的冥想练习,不由皱眉问道。
“我有一些话想说,”他垂下眼皮,有点支支吾吾:“都是一些我的感觉什么的,可能你听了会觉得没道理……”
“说吧。”
“那个……我觉得吧,”前任警卫朝门口瞥了一眼,“在他出去的时候,你应该去守着人偶师大人的房间门口……或、或者让我去也行,但我战力不行,也没有什么特殊物品……”
林三酒怔了两秒,才意识到“出去的人”是指鸦江。“什么意思 ?”她问道。
前任警卫把嘴唇咬得紧紧的,过了一会儿,挤牙膏似的说:“我……觉得他不对头。我有点,唔,我有点怕他。我不知道他平时一个人会干什么……不过,人偶师大人现在不是还没有清醒过来吗?虽然外人进不去,但我觉得小心点没错……”
那个细腰蚂蚁似的鸦江?让人害怕?
她上下打量了前任警卫几眼。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我没有证据,就是我看人的一种感觉吧。”前任警卫犹疑地说,“我一直就是个无关轻重的小角色,感觉好像因为我天生不起眼,很多人都不在乎我的存在……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