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在墙壁上一点,探身朝他落下的方向跃去;不过她刚才那一撞的力道,实在大得连自己也没预料到,不等她抓住宫道一,鸦江的身体已经先一步砸到了几十米下方的大地上。
骨头断裂时“咯咯”的几声脆响,从鸦江身体里小小地爆开了。
即使摔坏了鸦江的骨头,宫道一却还是从昏暗的走道上站了起来。他小心地点了点右脚,见它确实支撑不住身体重量之后,这才倚在附近墙上,活动了一下脖子,像是疲倦的人终于短暂地得到了休息。
“你好像没意识到,”他闭上眼睛,浓密的睫毛在眼皮下微微发颤:“……我要离开的话,随时可以离开呢。”
在lava里见识了这么多骗局的林三酒,忽然冷笑了一声:“你刚才说的,也有可能全是屁话。说不定你就是戴了个别人的面具,世界上根本没有鸦江这个人,你只不过故意这样说,让我不敢对你下手。”
宫道一想了想。
“你说得对,”他承认道,随即一笑:“……那样一来,就取决于你肯不肯冒这个险了,对吧?怎么样,要不要试试?以你的性格来看,你的后半生都会猜疑自己是不是亲手杀了一个朋友。我觉得那也很好……到时候,我要不要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