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时候跌残了腿,家里日子就乱了套了,久病床前无孝子,这下可好,三个儿子吵着闹着分家产,大爷是不同意的,可是大爷续弦的二房背着大爷给他分了,现在他的三个儿子青砖大瓦房子住着,大爷只能住在自家的老屋里,除了送饭根本没人照顾。”
萧父听后沉默了半晌,说道:“自找的。。。。。。他当年怎么没想到这一点?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和我妈在后山受罪?那时候他想过这一天么?”
二狗叔劝道:“大爷身子骨也越来越差了。前段时间我们去看他时候,还跟我们说,等他走后让我们帮忙把他葬在大娘旁边呢。说给大娘做个伴。”
“他想得美!”萧建军怒道。
锁子叔急道:“行了行了,今天开心的日子,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。大军哥,讲讲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的吧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就在酒席上一片热闹的时候,村子另一边的一个院子里,也聚着不少人。
“栋国,你真听到萧建四叫那人大军哥了?”坐在上首一人看起来岁数最大,两旁两人则年轻一些,岁数最大者脸上略有威严之色,问萧栋国道。
萧栋国点头:“大伯,我们出来的时候亲耳听到的,他们都能给我作证。”说完一指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