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出声，对他这幅年纪来说，要理解杨辰的话也不是难事，知道他祖母的死，眼前这位仙师尽数知道，随即噤若寒蝉中默默望了杨辰一眼。
“我祖母她，是其他仙师杀的吧？”稍一思量，就从杨辰话语间发现端倪，李凡旋即颤着声问道杨辰。
也只有这样，才能解释为什么这位仙师会露出紧张之感，怕是为了救他，吃了不少哭吧。
李凡抬着头，原本清澈的眸子中变得呆滞，又蓦地变化，从这狭长双目中透出一股摄人心魄的光芒，亮到极致后那光芒竟似闪烁着火焰一般，对视中有种灼伤之意。
那种充满仇恨的眼神，光华涌动中，就连杨辰都是一惊，心神沉下的时候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件好事。
若是因为这件事让小家伙被仇恨占据，一生陷入杀伐，那就不是杨辰的本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