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素舒还不能坐视不理，庇佑众生和净化冥土是祂昔日成神的誓言，这些染上异气的污浊不是出现在祂面前也就罢了，在祂面前出现了，祂要是有胆子视而不见，必然被消去部分天地垂青。
哪怕事后成功将灵境升华为冥月，也会因为天地意志对祂的信任度的降低，收益有所减少。
可若是消耗自身元气，净化污浊也不可能，素舒成神才多少时间，积攒了多少神力，而且祂又不是香火神祇，平日也没有积攒香火愿力的习惯，哪怕耗尽元气也不可能净化下方沸腾的污浊。
现在唯一的办法，就是调动清虚灵境积蓄的元气，运转冥月神权，净化污浊。
而这么一来，清虚灵境的元气必然跟不上消耗，少不得拿出一部分本源，填补空缺，这又会使得清虚灵境升华出的冥月体积变小，减少天地意志的垂青。
不愧是古老的神祇，一下子就打在我的要害上。素舒心中暗暗赞叹，枉死城城主这是赤裸裸的阳谋，逼着自己消耗元气，拖延自己成就青敕神祇的脚步。
可惜的是，我们两个的信息不对等啊！
有着牛头记忆的素舒，怎么可能不知道枉死城主的行事风格，有着地星记忆，知道小九州和《雪斋异编》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