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口了才一口饮下。
不得不说,这里的酒真是不错,非但不杀口,还十分的润,咽下之后,温热的酒让整个十分温暖,就连口腔都散漫着粮食的香气。
柳福儿赶忙又舀一勺放在锅里,并耐心的等着温热。
酒过三巡,饭菜才摆上桌。
因着明日还有事情要做,众人不敢贪杯,只饮了几杯便开始用饭。
在座四人,除开柳福儿,都是在军旅里混过的,吃起饭来那叫一个风卷残云。
柳福儿才刚吃半碗汤饼,三人已经搁筷。
别人都不吃,就她一个人在那儿扒拉,也不像话。
柳福儿犹豫的摸摸还没饱的肚子,能恋恋不舍的跟着放下。
梁二斜了眼她碗底,道:“粮食珍贵,都吃了。”
柳福儿闻言,正中下怀,她歉意的朝管大一笑,忙抱着碗开吃。
管大回以一笑,与梁二道:“此番行动,最难的便是弄船。我明日先去船坞那边看看情况。”
“那个不急,”柳福儿把脸从碗里抬起来,道:“还请县尉明日起多去城门处,若有东南方,尤其是江淮地区的人员入城,那时再去探察也不迟。”
梁二侧目,道: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