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三被激得眼瞳充血。
跟前亲兵拼命拽他,道:“曾副将,火势太大,咱们还是撤吧。”
“撤,往哪儿撤,”曾三转脸,朝他怒吼,“好端端的一艘船,就这么没了,这让我怎么跟几个兄弟交代。”
他再度拉满弓,这一次他是连发。
盾手们赶忙去挡,这一次他们还特地加上一层,以作完全。
适才的成功让他们坚信,这一次同样没有问题。
然而,他们没有想到,在拦截了第一枝箭之后,还有第二枝,第三枝。
眼见箭矢就要射中徐四,立在跟前的王领队想也没想的挡了上去。
箭矢一前一后,将王领队扎了个对穿。
王领队只晃了晃,便倒在地上。
“王领队,”徐四大惊,急忙蹲下去探他鼻息。
见还有一口气,才放下心来。
随军的郎中很快过来,一番检查之后,才道:“四郎君,这箭已深及肺腑,若此时拔了,可能会要了他性命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“回去,”郎中道:“庆德堂的止血药见血即封,只有用它才能将血止住。”
徐四望着烧了大半的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