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劳烦提点八郎,我等走后,你们立刻离开这里,或回族里,或去汴州。只记得,千万莫要与我带走的那些郎君接触。”
仲六啊了声,想要详问。
可柳福儿已经没有时间做解释,只重复“切记切记。”
而后便下了急行舟,直奔徐家楼船。
仲六慢了半拍,只能望着小舟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。
待到天色将明,司空八郎醉意熏然的回来。
仲六将柳福儿的话告知。
司空八郎搭着他的手回了舱室,歪坐在榻上之后,才笑道:“他就是太谨慎,做事总是想这想那。”
仲六递上温热甜浆。
司空八郎猛灌两口,长吐了口气。
“郎君,”仲六在旁帮他抚背,“柳郎君说这话时,神情十分严肃,我瞧着不像随便说说的。”
“没事,”司空八郎摆手,“他们与我是何交情,怎会出卖与我?”
他踉跄着起身,往床边走去。
仲六赶忙帮他宽衣,并扶他过去。
楼船轻轻一晃,徐徐动了起来。
司空八郎只看了眼头顶的床帐,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而此时,位于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