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福儿想到早前他失控抱着自己,热泪轻撒的情形。
一瞬间,她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她几个跨步回自己舱室,当把门合拢之后,她翻出被水浸泡得一塌糊涂的信,又仰头看舱顶,双手合十,嘀嘀咕咕的念叨多谢。
上辈子她肯定频频走过老天爷后门,不然没法解释她为何这般受老天爷关爱,一瞧她春心荡漾,就立马提示,那位跟她不是一个cp,让她趁早歇了心思。
没了绮念,柳福儿也就不七想八想了,她考虑片刻,才把信纸重新收回衣襟,抚压平整了,转头睡得没心没肺。
而在一墙之隔的梁二心头郁郁得辗转反侧,直到天色发白才眯了眯。
天光斜照入室,柳福儿神清气爽的来敲梁二舱门。
梁二皱着眉头起身,将门打开,见是柳福儿,便转身去摆着铜盆的架子旁盥洗。
柳福儿看眼屋里,见被褥都散落在床上,便立在门边道:“参军,时候差不多了,是不是该把徐九放了?”
梁二布巾蒙脸,含糊道:“到了与我说什么,放人就是。”
柳福儿瞄他,心说他不发话,谁敢放呀。
梁二扔开布巾,转身往桌案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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