踱步,末了只叹息着躺上床榻。
照他推算,两船差不多再有三天便到帝都了。
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新都,希望那里有证据让徐九相信自己的推断,更信自己,如此才能继续维系这段友情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杜五只觉一天一夜的时间如同一个月那么长。
终于信鸽传来消息,据给司空别院的人讲,那几天的确送了好些菜蔬等物进去,不过倒是并未听说有什么生人。
捏着细细的纸条,徐九道:“五郎,应该不是他吧。”
要说别院的小厮护院可能袒护主子,但送时蔬的摊贩可不是司空家的,没理由也为司空八郎说谎。
“不可能,肯定是他,”杜五咬牙,道:“等去丁高两家的护卫传信,郎君就知,我所言是真。”
“可是,等到那时,梁二应该已经入帝都了吧,”徐九皱眉。
到了那里,徐家可就鞭长莫及了。
“郎君放心,时间尽够,以咱们鸽子的速度,半天外加一夜便能送到梁二手里。”
徐九微叹着轻轻点头。
第二天,往丁家护卫飞鸽传信,丁三郎与前些时候便与司空八郎同游,此时尚未归家,随信还府上丁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