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。
徐九眉头不知觉的一挑,侧过头往楼上走去。
杜五厌恶的瞪了眼仲六,呵斥道:“还不把他压下去。”
护卫应声,要带人走。
杜五又道:“给司空八郎送信了吗?”
两护卫对看一眼,有一人道:“送他过来的车夫已经逃了,口信还用送吗?”
杜五深吸口气,嘀咕了句“一群蠢货,”又道:“不送,司空八郎怎知如何赎人?”
他想了想,吩咐立在船舷边的护卫,“把地点定在往帝都的河道上,另外让谷大盯牢了,若有事情,即刻传信。”
护卫领命,在搭板扯掉的前一刻,跳去岸上。
楼船悠悠顺水而下,徐九立在窗边,望着徐徐远去的房屋和街市,道:“若司空八郎当真如你所言那般看重那人,其实也未必劫掳,”他转眼看徐步走来的杜五,道:“司空家田地不少,定有存粮,不妨让他以粮换人。”
如此也算两全其美。
“郎君所言有理,”杜五脚步一顿,淡道:“只是司空八郎不过是家族一小郎,他说话分量定不会太高。上千石的粮食,司空家会为一小郎长随割舍?”
徐九抿唇不语。
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