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闷不吭声。
柳福儿脸色微微发青,明显是怒了。
“对对,大郎说得极是,”周小六赶忙打圆场,并给郑三使眼色。
郑三磨了磨牙,被好兄弟硬是扯走了。
骑兵们见主心骨走了,也就不敢再犟,都三三两两的下去一层。
谷林从屋里出来,道:“我房里还有些药,我去煎了,参军这里你看着些,两刻钟左右,就把绷带松松,绑太久不行。”
谷林比划着,指导她该怎么做,见她用力点头,才放心下去。
屋里随着谷林的离开,很快安静下来。
柳福儿立在原地好久,才缓缓坐到床沿上。
她侧头看乖巧无比的梁二。
他两道飞扬的剑眉正紧紧的皱着,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。
柳福儿将手指放在他鼻间,感觉他似有若无的呼吸,低叹着拉被子搭在他腰际,默算着时间,待到差不多了,便依着谷林的方法松上些许。
又过一会儿,周小六端着药碗进来。
柳福儿试了试温度,觉得合适才舀一点往梁二唇边送。
本以为很简单的事情,不想却被梁二拒之与外。
柳福儿试了又试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