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二和邓乙领命,又将纸折好,塞入怀中,便策马而去。
梁大笑问:“之后还要做什么?”
柳福儿沉吟片刻道:“朝廷积弱并非一朝一夕,王郡守驻守妫州多年,却又为何在此时心生反意?”
梁大眉目一凛,想到某个可能。
与他相比,柳福儿就显得淡然多了,“显然,除开卢氏,他定然还寻了其他靠山。”
“是契丹,”梁大眸色深冷。
柳福儿点头,道:“我建议,组织一只贩货商队前往妫州,中郎将领兵驻扎城外,施以威压。”
她道:“如此便可促使他冒险与契丹联系。”
“待到拿到证据,中郎将可以与商队里应外合,将郡守盘踞在妫州的势力彻底清剿,当然如果能够无声无息,那就最好。”
“好主意,”梁大一顿,有些意动,“但卢氏那边?”
“卢氏那边不必担心,”柳福儿笑道:“只要中郎将握有王郡守通敌卖国的书信,卢氏即便再不满,也不会在明面表露什么。”
“况且,若梁帅和二郎能顺利击退契丹,将边关牢牢守住,卢家又不傻,自然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或许明年的军粮就不用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