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出去,就见柳福儿没多会儿便吃了五六个,并且还有大快朵颐的样子,便道:“娘子,这个很顶饥,莫要多吃。”
柳福儿停了手,拿起甜浆灌了两口。
没出几息,就觉得有些撑了。
她站起来,去院子迈步。
赤槿从外面回来道:“娘子,马娘子走了。”
柳福儿道:“大兄呢?”
“没看到,”赤槿道:“只有刘夫人送到二门口。”
柳福儿点头,摸摸肚子,似乎又有点饿了。
她转回屋子,现重槿并没把捻头收走,便抓了一把,当零嘴。
当晚,吃饭时,柳福儿只动了几筷子。
梁二看在眼里,不由上了心。
待到回到西院,他问柳福儿,“可是哪里不适?”
柳福儿摇头,道:“下午时多吃了些捻头,这会儿还饱着呢。”
梁二扭头,见榻几上还有半盘的捻头,不由笑了。
“我才刚去军营时,不习惯。没等饭时,便饥肠辘辘,阿娘怕我挨饿,便做了这个,又怕放不住,特地做成干的。”
他道:“那两年可全都靠着这东西,才能顶过去。“
“阿娘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