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。”
各家的护卫则故意搞怪,哄笑着继续重复
终于,列阵在曾三之后的兵士出些许嗤笑。
那笑一放即收,曾三扭脸去寻,却怎么也寻不到。
看着兵士们或好奇或憋笑的表情,曾三的脸顿时挂不住了。
他道:“大兄,你让开,待我教训这黄口小儿,让他知晓谁人他惹不得。”
“三弟,”尚大还要再劝。
但曾三已经气冲头顶,扯了缰绳,从尚大身边过去。
尚大来不及拦下,只得示意鸣鼓,号令兵士随曾三一同攻城。
柳福儿紧盯城下兵士,待到有一半进入射程,才道:“放。”
一言令出,巨大的石头,便划着弧线抛出,将地下的兵士砸残,余下的则被如雨一般的强弩,串糖葫芦似的,串成一串。
眼见眨眼功夫,就损伤几百人,尚大的眼睛都红了。
曾三更是恨恼的不行。
柳福儿呵笑,还嫌不够火力,又把头探出城墙外,道:“哎,我在这儿,你人老眼花,莫瞧错了。”
曾三恶狠狠拔出长刀,喝令,“给我架梯子。”
柳福儿吓了下,道:“原来你也需要搭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