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已经足够。
他笑着起身,拎了儿子走了。
王氏给柳福儿倒了杯温热的浆水,道:“糕点太腻,喝些浆顺顺。”
柳福儿握着杯子,看汪氏。
汪氏见她眼底的青色,道:“可是在怨你婆母和婆婆?”
柳福儿垂下眼,不语。
汪氏道:“你是个聪明孩子,应该知道凡事都莫要太过较真的的道理。”
她道:“这件事,两位长辈是有不对,可她们毕竟是梁家人,所想的定是要从梁家考虑,当时你又未归,汴州城岌岌可危,她们两个一时被人蛊惑,犯了糊涂也是难免。”
柳福儿依旧闷声。
汪氏拉了她手道:“世间就是对女儿这般不公,你看看这些人家,有谁不纳个妾室,收个通房,不过是个妾,如今又已作罢,你又何必耿耿于怀?”
“听阿娘的,一家人,还是要和和气气的才好,你是晚辈,就先退一步,让这事就此过去,”说到这儿,她顿了下,语气陡然转硬,“不过也止这一次,若她们再提,那阿娘自会去寻她们说道说道。”
柳福儿抿了嘴。
猜到司空八郎定是已这个道理稳住汪氏和司空茂,这才没打将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