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并没有那般的敬畏。
重槿也是撅起嘴,道:“那娘子岂不是委屈死了。“
赤槿抿起嘴角,道:“这日子还长着呢,以娘子的本事,想怎么样还不是眨眼的事。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宽娘子的心,好生把小郎君生下来才好。”
重槿用力点头,道:“你让人盯住了东院,免得再生幺蛾子。”
“放心吧,已经交代了,”赤槿勾了勾嘴角,示意锅上冒起来的热气,道:“面汤差不多好了,给娘子端过去吧。”
重槿啊了声,赶忙掀开盖子,朝着汤勺去盛。
屋子里,柳福儿坐在旁边看管娘子教青苗识字,顺带的也跟着认识。
从打柳福儿某天无意中说起胎教,管娘子便又找到事情可做。
每天上午识字,下午弹琴,为得是熏陶即将要出生的弟弟。
重槿进了门来,笑吟吟的把面汤搁下,道:“今天的汤格外鲜,我在里放了些莼菜。”
管娘子很是欢喜。
汴州是内6,这等产自水中的植物在蜀地常见,可在这儿却很是稀少。
她转眼看柳福儿。
柳福儿笑道:“先歇歇,喝完汤再继续。”
管娘子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