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娘子说得什么话,”赤槿道:“我们是你的陪嫁,你走到那儿,我们就跟到哪儿,有我们在,定不会让娘子饿着。”
柳福儿微笑,道:“怎么?怕我撇下你们?”
赤槿和重槿被说穿心思,都低下头。
刘福儿道:“分开只是暂时的,等过了风头,我会来寻你们的。”
“真的?”
重槿狐疑。
柳福儿点头,道:“我还等着你帮我坐月子,喝你的汤汤水水补养呢。”
重槿表情有些松动。
赤槿拉了拉重槿,道:“娘子,你想要我们做什么?”
柳福儿道:“赤槿,你带着青苗扮成我和管娘子,绕过许州,经邓州入荆南。如果你们能到,便在城门处多转悠,一旦看到有人在城门口的墙根底下写了福字,便做标记,等人来,他会带着你去一处山坳,你可以和青苗暂时在那里呆着。”
“如果你被参军或者周都尉寻到,”她从怀里掏出个荷包,道:“就把交给郎君。与他说,婚姻太过沉重,我心狭肚窄,实在负担不起。”
“娘子,”看到上面的花样,赤槿眼眶霎时一红。
那荷包便是她绣的,专门用装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