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止这样,”朱小郎道:“早前,乱军与帝都突围曾围困汴州,是柳氏率军民一同抗击乱军,将其阻截与外,并散尽嫁妆以为犒赏。”
“如今全城皆知公主所为,俱群情激奋,好些世家郎君在知我来意之后,都或明或暗的流露惩处公主的意思 。”
“怎会如此?”唐皇起身来回踱步。
他可不信这事梁帅不知道,但其却任由事态发展,是何道理?
莫不是他在以静制动,借世家之力施压?
他道:“汴州城的守军呢?就没作为?”
朱小郎道:“守军之人似乎与柳氏交好,据说抗击之时,柳氏身先士卒,与城墙之上与曾三和尚大连番交手,就连那曾三也是死于她之手的。”
朱小郎努力修饰钦佩,又道:“且百姓和世家也只是不满,并未有何举动。”
“便是如此也是以下犯上,”唐皇气怒难消。
“圣人,”朱小郎上前半步,道:“臣以为,此时并非与朝廷无利。”
“此话何意?”
唐皇转眼。
朱小郎道:“梁帅手握三军之大权,又是肱股之臣,梁将军修缮帝都,手里捏着剑南山南几地的税收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