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九深吸了口气,道:“那你说,该如何?”
“奴以为不如佯攻,”谷大看了眼徐九,道:“如今为难的不过是怎么跟马娘子交代。”
“只要咱们出了兵,便算是兑现承诺,至于其他,咱们也是有心无力呀。”
徐九睨他一眼。
折腾半天还不是跟他早前说得一样?
谷大也有些讪讪。
徐九道:“杜五可还好?”
谷大面色微变,小声道:“奴听说,杜郎君伤好之后,一直深居简出,便是从前那些至交好友想邀,他也都推脱着不肯赴约呢。”
徐九叹了口气,道:“他这是心病。”
他道:“备车,我要出去。”
“郎君,”谷大道:“你看这眼见着就宵禁了,郎主一直说,自家人需得先遵纪守法,你看……”
徐九住了步子,道:“罢了,你去备些养身的补品,明天一早,咱们再去杜府拜访。”
谷大赶忙答应,服侍徐九宽衣解带,便去库房。
挑好东西,谷大托着锦盒出来。
立在宽敞的院落里,谷大叹了口气。
杜五有才,他不得不承认。
但主母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