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福儿吐了口气,道:“可惜这里地方太窄,若是有个亭台水榭,坐在其中,清凉又舒坦。”
大抵是在屋里憋得久了,这会儿她更喜欢宽敞的地方。
“不急,”司空八郎道:“东边的院子已经准备妥当,这两天咱们就搬过去。”
“还是算了,”柳福儿摇头。
左右在这儿也住不久,没得来回折腾。
徐四道:“我在清流的那间别院靠近水边,风景还算别致,你若不嫌弃,可以过去避避暑气。”
司空八郎转眼。
作为曾经住过的房客,他还是挺喜欢那个别院的。
“还是不去叨扰了,”柳福儿笑着倒酒,道:“我虽然出了月子,可也不能多饮,四郎若是有话,可要赶紧说啊。”
徐四摇头,道:“你这性子怎么还跟从前一般爽直。”
柳福儿笑了,“这样不好吗?”
“自然是好的,”徐四眸色温和的看她。
司空八郎眨巴眨巴眼,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奇怪。
他干咳一声,举杯道:“我以这杯,贺郎君。”
徐四转眸,端杯示意,一饮而尽。
司空八郎笑呵呵,复又举杯,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