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南的山坳里,也有一对新人,结了姻亲。
管大喝得一脸通红,拉着亲家,絮叨个不停。
梁二放下一直浅啜着的酒杯,离席而去。
离开热闹的人群,周围便的寂寥去躲。
他回到茅草屋,倒在床榻上,心头郁郁。
除开训练的不顺之外,他更多的是纳闷。
给娘子写信也有十来封,怎滴一封也没回呢?
也不知她和康儿如何了。
梁二翻了个身,叹气。
真想搁了这边,就这么回去。
可是已经答应了娘子帮忙,若就这么回去,娘子定会生气。
但是,他真的好想回去啊。
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,点灯铺纸,将今晚嫁娶一事写了,末了没能忍住,小小的添上一句,遥想当年那青庐,情景如在眼前。
墨迹缓缓干涸,梁二将纸条折好,去鸽笼捉了仅剩的鸽子,绑住放飞。
“这般大好日子,司马怎滴在这儿?”
谢大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。
梁二转头,借着明亮的月光看清来人,神 色淡淡的转头道:“明天还要操练,我需得好好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