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抱怨轮值的人怎么还没来。
她又往前行了些,寻到个城墙错开的缺口,忙闪身躲进,又小心的探头去看。
平整的石阶旁边,两个兵士似乎忍到了极限。
有一人往外走,边走边道:“我去看看。”
另一人小声嘀咕了句又这样,到底也没阻止,反而坐去了台阶上。
柳福儿一直安静的看着,直到离开那人彻底走远,她才绕了个弯,轻巧的贴到台阶下边。
留守那人还在兀自哼着小曲。
柳福儿听不太全,只隐约听到什么摸手,小脸一类。
言辞实在下流。
柳福儿从怀里摸出匕首,深而缓的换了两个呼吸,疾步贴到近前,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便一刀切断他喉管。
鲜血顷刻喷射出来,柳福儿收手微慢,手上、胳膊上都溅上一些。
温热的感觉让人寒毛直竖。
柳福儿猛地一个哆嗦,匕首登时从手里掉落下来。
柳福儿大惊,急忙去接,却还是慢了一步。
那人歪斜的倒在地上抽搐,一抹冷光这人腿上缓缓下滑。
柳福儿松了口气,适才的恐惧与紧张反而缓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