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镶毛大褥扯去地上,她躺在光秃秃的草藤上,闭上眼睛,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。
外面不时有人走来走去,渐渐的声音变得小了起来。
渐渐的她意识有些迷糊,将睡未睡时,她想到康儿。
分别半月,不知他可有想念自己。
不知过了多久,院里在没有人走动,只有簌簌扫地的声响极有韵律的响起。
柳福儿从榻上起身,来到正厅。
谢大正侧身在小几上写着什么,见她过来,便道:“你来看。”
柳福儿走过去。
才一搭眼,便赞了声好。
论品评字画,她是个外行,但好坏还是能看出来的。
谢大抬眼一笑,神 情淡然。
柳福儿将告示看完,点头首肯。
谢大轻吹纸张,待到字迹干涸,便搁去边上。
那里已经写好了一叠。
柳福儿坐定,歪头道:“谢大,你与我说实话,你可是那个谢家人?”
谢大笑了,问她,“那个谢家是哪个?”
“前朝名声大噪,拒为皇家媳的那个,”柳福儿瞪他,道:“明知故问。”
谢大笑意微收,微微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