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大笑道:“我打算与船行商议,看能否赊欠。”
柳福儿想了想,摇头,道:“不能赊。”
她道:“城中局势未闻,若突然传出赊欠名头,很有可能造成民众恐慌。”
她道:“我来想办法吧。”
她又趴在画卷上,仔细研究一番,才依依不舍的出门。
谢大笑,看她一步三回头的模样,将画卷收起,命人送去郡守府。
而后,重又埋头案牍。
夜色迷离,梁二一身重甲回来。
正厅里并未点灯,反而侧间的书房灯火通明。
梁二卸了甲,走过来。
就见柳福儿一手托着卷轴,一手在画上细细的描着。
他走过去道:“这什么?”
柳福儿转头,一脸欢喜,“你来看,这是最新的货船图纸。如果用了这个,可以很大程度的保证货物安全。”
梁二看了眼,道:“既然好,那就造吧。”
他道:“多少钱?”
“一万,”柳福儿道。
梁二有些动容。
一艘船几乎能赶上汴州城近半年的赋税了。
不过汴州有梁家军把守,民生安稳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