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有所耳闻才亲自去看。一来是想心里有数,而来是要告诉咱们,她要走了。”
“走就走呗,”吴二郎道:“越州又离这里不远。”
吴节度使又捋了下胡子,道:“大郎,淮南那边可有信?”
吴大郎摇头,道:“事情过了这么久,还没半点风声传出,可见这事徐家捂得极严,要想探听出来,怕要费些工夫。”
吴节度使继续垂下眼皮。
侯泰看看两人,道:“依我之见,不如就与柳氏合作。”
他话一出,吴家父子三人皆看了过来。
侯泰道:“徐家应该知晓,这事瞒不住,可他们却没有动静,我以为他们这是忌讳柳氏,忌讳梁家。不论银盒,对我们来说就已足够。”
他道:“这里地处最东,三面皆有敌窥视,江陵离咱们这儿远,与咱们并没有威胁,正可远交。”
“可是那些世家,”吴大郎犹豫。
侯泰笑道:“咱们大可以推脱江陵非我等管辖,无法决定赋税几何?”
他道:“我等可以以柳氏送来的银钱慢慢筹谋,待到时机成熟,再做权宜。”
“正是如此,”吴节度使笑眯眯道:“这件事便由你和大郎一起去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