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福儿笑道;“如此,如何收税,怎么收税,又与朝堂有何关系?”
左右都交不到皇帝手里。
“跟这等小事相比,我以为阿耶该考虑一下你自己。”
梁帅微挑眉头。
“北征邠州,”柳福儿道:“一个被早早否决了的提案却已传至千里之遥。”
她道:“阿耶以为,邠宁节度使知不知晓?”
梁帅捋胡,道:“这个你不需操心,我已传信安抚,他也知晓此事不过是谣传。”
柳福儿一笑,道:“空穴来风未必不是真。”
她道:“若我定会面上答应,实则早做防备,在适当时机先发制人。”
梁帅微凛,复又道:“汪节度使并非只顾反复之人,怎会出尔反尔?”
柳福儿道:“我只怕有人在其中作怪。”
她道:“阿耶坦荡磊落,一心为君,但他人却未必皆是如此。”
“若有人在里频频进谗,即便汪节度使重诺,也未必不会改变心意。”
她起身道:“若邠州当真有变,阿耶定会牵连其中,阿耶不能不防啊。”
梁帅点了点头。
这话倒是与葛先生所言基本相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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