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他那脸怎么回事?”
“还能怎么回事,”钱老四道:“被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给打的。”
钱老四的语气鄙薄,又夹带着酸。
“谁?”
徐四好歹也是徐家嫡子,即便他当时处境不佳,可也不至于连个商贾的护不住。
想来伤他之人,定是有些来头。
“他没说,”钱老四晃了脑袋。
柳福儿默了默,又漾出些笑道:“四叔,二郎可与你说了,咱们要加紧训练?”
钱老四点头,道:“说是要防着人做耗闹事。”
“不止这些,”柳福儿道:“过两天吴州那边的商船就该过来了,待到谢长史回来,咱们就要派船西行。”
“咱们的人多擅水上事,且都是做惯力气活的,搬搬抬抬也都是把好手,有他们跟船,再好没有。”
说到这儿,柳福儿道:“四叔,你可会水?”
钱老四摇头,想想补充道:“这几日我就去学。”
“要尽快,”柳福儿一笑道:“其他人要有不会的,也跟着一并学起来。”
她道:“咱们以后的日子时好时坏都要靠水路,出门在外什么事遇不到?便是敌不过,总要能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