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酒宴过后,将三人安置下来,她懒散的摊在榻上。
梁二盥洗一痛,清了酒气,才一身水气的进屋。
见她平摊着一动不动,便坐过去道:“我今天跟侯泰比试了一下,他功夫不错,挺扎实,看路数,也精于兵法。”
“非但如此,他还懂局势,能决断,”柳福儿还是没动,道:“今天酒宴上那话,一准是他才刚琢磨的。”
她勾唇一下,斜睨梁二,道:“没准是在与你对打之时,才临时决定的。”
梁二呵笑,问:“你如何知道?”
柳福儿道:“若他一早就有赊借打算,早在你初一去时,便会说。但他没有,反而是来赴宴时,与我欲言又止。”
她道:“变化如此之大,不是被你打服,便是被柳家军的风采折服。”
两者皆是梁二功劳。
梁二忍不住咧嘴。
柳福儿今天喝得有点急,缓了一会儿只觉得眼前一圈一圈的打转。
她闭上眼,道:“吴家那一家子都是文人,好在还有他帮衬,不然徐家一早就把江南拿下了。”
梁二嗯了声,感觉身上水汽散了,他微侧过身,将身体挤进柳福儿枕着的迎枕里,又把她挪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