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的人家,不过多双筷子的事,为何这般?”
他抿紧了嘴。
柳福儿道:“自然是因为你身上的另一半血液。”
“他们怕因此而受到连累。”
“你说是吧,汪三郎,”柳福儿微微的笑。
“你,你怎知……”
百般遮掩的事情被蓦然道破,化汪为王的汪三郎有一瞬的慌乱,手下意识的摆出防备状态。
“三郎君不必慌张,”见他这把,柳福儿反倒放心了。
她拉住蓄势以待的司空八郎,道:“我们只是偶然路过,天亮便各分东西,你姓甚名谁,与我们无干。”
汪三郎缓步退到弟弟身边,想想又道:“我家人早已与汪家决裂,你便是拿了我兄弟,汪家也不会领情,保不齐还会枉送了性命。”
“是是,”柳福儿无谓的道:“不劳三郎君再三警告,其中利害我们一早知晓。”
汪三郎看了眼弟弟,将他尚未吃完的胡饼拿过来收好,拉着弟弟消失在了夜色里。
周围变得一片沉寂,司空八郎重新坐定了,道:“福娘,就这么放他们走?”
柳福儿点头,道:“他说到父兄时,眼里有伤心,但更多的是痛恨,我猜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