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哨探再来报,前面依然还是一片坦途。
再往前可就没有险路了,出了这山,就是成州地界。
那里有河道可直通山南,汪二郎正带兵前往。
到时两边夹击,以魏堰的兵力和能耐,山南便是他的囊中物。
成功眼看在即,汪奂面上非但没有兴奋,反而迟疑起来。
他此番过来,并没有太过掩藏踪迹。
即便有二郎遮掩,他也行军神 速,可到底快不过信鸽儿。
这一路行来,不说该有的阻拦,便是半个兵士也不见,且这山里也不曾设伏。
那到底是怎么回事?
莫不是曹达亦对唐皇不满,有心借自己的手自立?
应该不会吧,这曹达可是梁帅最为忠心的铁杆。
一旁汪大郎听到汪奂自语,便道:“阿耶,这人心都是思 变的,曹达被梁帅扔在这儿也有七八年了吧。镇日的喝沙吃土,便是再忠心也扛不住啊。”
“咱们这一路行来,曹达不可能不知,但他没有一点动作,这足以表明他的意思 。”
“阿耶不必忧虑,如今我们该考虑的是尽快寻找合适木材,好就地凿船渡河。”
汪奂看他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