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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真的,”柳福儿点头,道:“崔郎君有何高见?”
“高见谈不上,”崔大郎摇头,道:“只是觉得城主此举有些欠妥。”
柳福儿挑眉,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崔大郎道:“江陵一地饱受战乱与盘剥,我理解城主想要造福百姓的心意。只是,城主才刚得城不久,此正是表明态度,稳定地位之时。”
“你这般作为,只怕会将所有曾故居此地的世家彻底推拒开来。”
“除此之外,还有佛寺,”他道:“信仰的力量不可轻忽,城主不曾见识过,不知其中厉害与可怕。”
听了这话,柳福儿笑了。
她的确没见识过,不过在她曾生活的地方却知道其他。
那是一种堪比洗脑一般的说教,让人疯狂,让人盲目。
“能与此等力量抗衡的,当时也唯有世家耳。”
“我以为,也唯有两方势力制衡,城主方能求仁得仁,”
崔大郎声音平和,所说的话却十分犀利。
身为世家子的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,遮掩其中的利弊。
“崔郎君所言有理,只是我心已定,赋税之事绝不更改,至于其他也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