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担心,我已请托魏节度使,再不济也还有我。”
梁二反手握住她,道:“你交代我的事,都已经做完了,车子在正厅隔间里,还有那船,太大了,我把水榭改了改,把船停那儿了。”
柳福儿顿了下,才哦了声。
梁二见她这般,不由笑了,道:“你该不是忘了吧?”
柳福儿眨巴眨巴眼,没有吭气。
梁二定定看她,嘴角缓缓上扬,最终咧了嘴。
他抱着柳福儿,仰头大笑。
柳福儿轻捶他胸膛,娇嗔道:“笑什么笑,我不能忘事情啊。”
“能,”梁二眉眼依旧染着笑意,他用力亲了口柳福儿,只觉心田汩汩流淌着如蜜一样的液体。
柳福儿环抱住他腰身,软软的靠着他,感觉他胸膛的震动,聆听那一下下有力迅捷的跳动。
第二天一早,柳福儿依依送梁二上船。
回来之后,她便往汴州送了封信。
接着她便去正厅。
隔间里,小儿学步车正摆在当中,其上泛着淡淡的漆光,甚是漂亮。
周家兄弟立在一旁,见柳福儿露出笑意,便道:“这车都是梁都尉自己一人所为,便是打磨和上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