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竟然把她逼成这样。
梁二蹲下来,与她平视。
柳福儿眼眶里还有泪花,但她不想他看到,便低下头,把脸藏在他肩膀上。
梁二顿了下,最终没有勉强。
柳福儿却在这时想起,她现在情况特殊,不好与他太过亲近。
她道:“你回来得正好,明天便是康儿的周岁,我这两天累得狠了,你来操办可好?”
梁二背脊微挺,半晌他道了声好。
柳福儿让开一点,道:“这身甲不重啊,还穿着。”
梁二嘴角微弯。
战时,甲胄日夜都不离身,他一早就习惯了。
柳福儿推他,“还不快去换了。”
语气娇嗔亲昵。
梁二站起来,解开扣带。
柳福儿道:“这里人来人往,怎好在这儿换?”
她道:“你去内院。”
梁二抿了抿嘴,沉默的将甲胄歇下,随手扔在边上。
长臂一伸,将她抱在怀里,顺势滚在榻上。
以女上男下的姿势,仰倒着。
柳福儿低呼一声,瞧着近在咫尺的脸,急忙别开头。
梁二腾出一只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