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团,就再没有收获。
赤槿见她愁的不行,便道:“娘子不如去问问孟夫人,或许能有法子。”
李富尔想了想,觉得这话极为有理。
她收拾好揪乱了的头发,去小跨院。
孟氏这会儿才刚起身,脸上还带着些慵懒。
得知柳福儿来意,她不由笑了。
“康儿才多大,你这么着急做什么?”
“不小了,”柳福儿道:“小孩子这时候脑子最为活跃,多锻炼,对他以后很有好处。”
她道:“我来就想知道,你家里子嗣众多,这方面应该有章程吧?”
“还真没有,”孟氏道:“孟家郎君都是在四岁左右开始启蒙,但在那之前,就是奶嬷和丫鬟跟着。”
她道:“你说的什么边玩边学,我连听都没听说过。”
柳福儿叹了口气。
好吧,既然都没有,那她就憋吧。
憋出什么样,算什么样。
柳福儿重又回去,绞尽了脑子回忆曾经似乎也许大概听说过的育儿知识。
赤槿从外头回来,递上封信,道:“娘子,定州崔家给你来信了。”
“谁?”
柳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