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这样吗?”
他们如今已经脱离了靠卖把子力吃饭的时候,虽说那群人有点讨厌,但也只是这样,毕竟除了最初的那场冲突之外,人家也没再做过什么。
“你懂什么,”娄大瞪眼,道:“你当我们现在就安稳了?”
“你可听到城主说把我们收编?”
他道:“要是凡事总被他们抢在前头,你说,咱们还有存在的必要吗?”
程二垂下眼,不说话了。
娄大看他一眼,抓身走了。
翌日,两个小队各自出发。
待到傍晚,柳福儿叫了娄大和吕三郎来,道:“这两天外面情形如何?”
“禀城主,一切都还好,”娄大如此回答。
吕三郎则两眼放光,道:“符家老爷派人去请郎中,只是咱们城里经验老道和擅长正骨的郎中都不在,只有房家的长子过府扶了脉。”
柳福儿点头,道:“怎么样?”
“没有大碍,”吕三郎道;“我去问过了,只是一时溺水,又不慎砸了腿,吃几服药,多养养,还是没有性命之忧的。”
“其他人呢?”
吕三郎咧嘴,“巧得很,也都伤了腿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