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巡视,见柳福儿来了,便示意两人出去。
两人朝柳福儿行礼,待柳福儿摆手示意,才转去外面。
柳福儿转脸,朝谢大笑笑,便去自己那屋。
“等一下,”谢大从案几后面过来,道:“才刚收到魏节度使捎来消息,田节度使最近动向有点不对。”
“谁,”柳福儿挑眉头。
“河东的田宇?”
谢大点头。
“这怎么可能,”柳福儿笑道:“田节度使手握三万大军多年,真要反,早在当初乱军袭城之时便可借机自立,如何会等到现在?”
“这只怕不是空穴来风,”谢大面色微沉,道:“早前我便听说,今夏河东连日暴雨,冲垮河堤,导致河水倒灌大片庄稼。”
柳福儿看着谢大,将他所说的在脑子里打了个转,道:“朝廷这些日子是不是一直没给边关送粮?”
谢大微微点头,道:“山南今年的粮食都囤在粮仓里,唐皇似乎另有用处。”
柳福儿眉头越发的皱紧。
边地战事未歇,唐皇不说好生抚内,反而还故意为难,这实在有点不太对劲。
“能确定这是唐皇亲自下得诏令?”
“确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