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艘大船忙向下喊道:“追上了,追上了。”
兵士忙去舱室回禀。
没多会儿,早前拜望柳福儿的那人便冲了过来。
“确定吗?”
他一脸焦急的问道。
瞭哨看了一会儿,道:“好像是,又好像不是。”
“什么叫好像,你那两个眼睛是喘气的,”那人气得大声呵斥。
瞭哨缩了缩脖子。
心说瞧这船的形状和旗杆,肯定没错,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总觉得这船好像不如早前新了。
他扶着护栏,微微前倾,努力的盯着。
却见那船越行越慢,似乎有靠过来的意思 。
瞭哨急忙回禀下去。
那人搓着下巴,琢磨了会儿,道:“靠过去。”
身后有兵士奔去控制舱。
很快的,两船便并排而行。
柳福儿头戴幕笠,立在船舷边,笑吟吟拱手,道:“大人实在客气,这般周到,倒让我有些过意不去?”
说这话时,柳福儿语气温和,态度诚恳,就好像对方这样亦步亦趋,真是为了给自己大开方便之门。
但不可否认,这极大的缓和了对方的不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