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柳福儿点头,道:“放信鸽,让岸边的兄弟准备好。”
兵士低应一声,猫着腰转去下方。
其他兵士也都拔刀出鞘,各就各位,屏着气息,只等号令。
柳福儿紧盯着前面两艘大船。
大约是被追急了,两船有些慌不择路,急急冲进窄仄的细流中。
大船面积不小,从这里通过,要想不触壁沉船,就只能一前一后的缓行。
柳福儿微微往前探头,越过生在石壁上的枯草,她看到有一穿着自己衣裳的娘子与一郎君并肩而立时。
柳福儿微松了口气,眯眼看向更远的水域,隐约的有船缓缓驶出。
其后,紧追而来的追兵看到机会,赶忙加速。
柳福儿微微一笑,缓缓抬起手。
战船一艘接一艘的从她面前驶过,待到最后一艘行到正对自己的下方,她手轻飘落下。
“砍,”一直盯着她的传令官,立刻喝令。
兵士们手起刀落,本就勉强承接大石的藤绳立刻绷断。
大石沿着坡度滚滚而下,落向战船。
重力加上速度叠加,攻击力以不是一加二那么简单。
战船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