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截一截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阵乱晃。
就如待宰肥猪的肚皮。
柳福儿别开眼,道:“我记得那时你家可是连锅都揭不开吧,这孩子当时饿得都脱了像。”
“这才多久,就胖成这样。”
她转头,小童正抬眼看她。
柳福儿歉疚道:“对不住四郎,都是我的错。”
汪四郎紧抿着嘴,眼里忽然的闪烁着泪花。
柳福儿伸出手,汪四郎看了会儿,却没有伸手。
柳福儿见状,对这对母子就更加生气了。
但她并没有做什么。
这事归根究底是她识人不清。
自己犯下的错,就要自己扛。
她抱起汪四郎,往门外去。
那娘子转眼看她身后,见就她一人,便一个箭步窜到柳福儿身前。
柳福儿冷淡盯着她不语。
那娘子挤出点笑,道:“我刚才那是一时气愤,说话没把门的。”
她道:“我平时不这样的。”
“我待这两个孩子可从来都是一视同仁。”
柳福儿冷笑。
一视同仁会一个胖的像猪,一个瘦得皮包骨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