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得晕头,听得这话,便下意识的照做。
但河里又是水又是泥,行走起来十分费力。
兵士们费尽了力气,也只有一小半的人将将靠近岸边。
朱二郎此时立在窄口边缘,看着自家兵士被单方面的屠戮,他立刻大喝:“撤回来。”
“不能撤,”江远扭过头,一脸凶狠的瞪着朱二郎。
他麾下的兵士已经死伤极多,若是此时撤了,这次之事便会成为污点,跟着他一生。
朱二郎狠瞪着他,半点也不让。
“我说撤后,”鼓手闻言,立刻敲起了一人多高的大鼓。
朱家军听到鼓点,急忙连滚带爬的往卡口跑去。
就连已经赶到河岸上的兵士也不例外。
但这样,便等于将背心留给敌人。
只听树林里一声尖锐的鹰鸣,马蹄声声近在耳畔。
河岸上的朱家军尚未反应过来,便被长枪挑了个透心凉。
只几息而已,河岸上已是尸首累累。
朱二郎大喝着撤退,同时扯了缰绳就往后奔。
几乎立刻,所有朱家军皆往后撤。
位于河道中央的江远登时傻了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