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以为,”营帐侧面,换了身衣裳的江远大步过来,两眼恶狠狠的瞪着朱二郎。
魏堰不由叫苦不迭。
他呵笑的道:“这里人多眼杂,不好说话。两位不妨入帐再说。”
朱二郎和江远随意四顾,果然看到周围的兵士皆抬眼望来。
魏堰在前引路,来到主帐。
朱二郎神 色淡淡,提了袍脚迈步。
江远冷哼一声,从他身侧径直走过。
朱二郎脚步一顿,便再度从容起来。
魏堰一直耐心等着,待到两人皆入了帐,才紧跟进去。
帐幔落下,将内里遮掩起来。
魏堰笑吟吟的请两人落座,又倒了甜浆摆在两人近前,道:“我年岁虚长两位几岁,就倚老卖老,说上两句,若是不中听,两位也暂且莫火,听我说完。”
朱二郎含笑抬手,道:“魏大人有话但讲无妨。”
江远斜了朱二郎一眼,抬眼看魏堰。
显然也在听。
魏堰笑了笑,道:“我知晓,这一战骁骑卫损失惨重,将军心痛同袍,情绪难免激动一些。”
朱二郎微扯嘴角,暗道魏堰说得含蓄。
那莽汉哪里